绝地求生租号玩,为什么你会喜欢我的世界这款游戏呢

2023-03-12 02:10:03 139阅读

绝地求生租号玩,为什么你会喜欢我的世界这款游戏呢?

导言:如果你问我,对于千禧年之后出生的孩子们而言,最受他们欢迎的游戏是什么?相信我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你是《我的世界》,这款创意沙盒游戏本身所承载的其实早已超越了游戏本身,人们将它用于教育,用于建筑设计,甚至用来制作电影。《纽约时报杂志》最近发布了一篇名为“《我的世界》的一代”的专题报道,向我们描述了这款现象级游戏对孩子们的成长,起到了怎样的作用。

《我的世界》的一代

Jordan今年只有11岁,但他却有一个宏大的计划,他想造一个小说《移动迷宫》中描写的迷宫。这对他来说并不陌生,因为他是一个《我的世界(Minecraft)》的铁杆粉丝。当我来到他家时,他正坐在客厅里盯着屏幕上的游戏画面。“这里就像是地球,像一个世界,而你就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我的美术老师总是说,游戏都是没有创造性,有创意的只是那些做游戏的人。而我倒觉得对于《我的世界》来说,这正好相反。”Jordan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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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布的七年以来,《我的世界》一直在刷新着人们对于游戏的观念,甚至可以说培养了一代年轻的孩子们。这款游戏的销量位居游戏历史销量榜的第三,仅次于《俄罗斯方块》和《Wii体育》,注册玩家超过一亿。在2014年,微软以25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我的世界》和制作它的公司Mojang。虽然在这之前也有类似的大热作品,但在一些孩子的家长看来,《我的世界》和那些游戏有着很大的不同。

我的世界

《我的世界》看起来并不像一款游戏。它更像是某种实践活动,一个技术工具,一个文化的载体。孩子们可以在其中设计各种机械结构,进行自己的艺术创作,拍摄自己的冒险经历然后上传到视频网站,甚至建立自己的服务器。《我的世界》是一个可供孩子们交流和实践的平台,它是一个需要不断尝试和发现的世界,在其中有着各种秘密等待着被探索。这款游戏鼓励孩子们先去破坏,然后再去修补和创造。

《我的世界》中仿佛有一种复古的计算机文化。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孩子们第一次接触到了个人电脑。他们学习用Basic编程,相互交换各自的程序。那种乐在其中的学习和交流与今天孩子们对《我的世界》的热衷是如出一辙的,佐治亚理工学院的教授Ian Bogost认为,《我的世界》很可能就是这一代孩子们的个人电脑。在当初那个个人电脑蓬勃发展的时代,甚至美国总统都在呼吁孩子们学习编程。那一代的孩子最终成为了建设现代化社会的栋梁,那么由《我的世界》培养出的这一代孩子在未来会怎么样呢?

积木情节

社会学家Walter Benjamin曾经说过:“孩子对所有的建造和制作现场都有着特别的好奇,不论是喜欢建筑、园艺、裁剪或者木工,他们尤其喜欢研究那些边角废料。”而积木正是用来满足孩子们的这种好奇心的一种传统玩具。

积木在欧洲有着深远的历史。根据在费城艺术馆工作的Colin Fanning介绍,欧洲的哲学家们会用一种类似积木的游戏来锻炼自己的抽象思维。英国政治哲学家John Locke是字母表积木的早期拥护者,而幼儿园这一概念的创始者Friedrich Froebel曾发明了一个基于积木的玩具,并称用它可以表现万物之间的普遍联系。还有像Maria Montessori这样的教育工作者,曾希望通过积木来教授数学。

在Fanning第一次看到《我的世界》时,他就非常欣赏,因为对他来说这款游戏中有很深的历史感。“在斯堪的纳维亚地区,玩具多是木制的,这个地区著名的手工艺品和木材也是分不开的。而木材正是《我的世界》中玩家收集到的第一种素材,一个世界就是这样从一个个木块开始发展的。”他说。

在欧洲,玩积木被视为一项有益的活动。但《我的世界》作为一款电子游戏依然让很多父母有所顾忌,尤其还有像乐高这样的传统积木玩具可以选择。在二战之后,乐高一直自称是积木的继承人,也一直被视为是能激发孩子创意的好玩具。但也有很多人认为现在的乐高已经偏离了积木应有的自由玩法,因为它总是按照主题售卖。

现在的乐高已经偏离了积木应有的自由玩法

著名英国游戏制作人Peter Molyneux曾这样形容乐高:“现在的乐高就是买一盒回家,按照说明书拼好,摆在架子上,再去买下一盒乐高。而在过去,乐高只是一大盒积木,你把它们都倒在地板上,然后再去拼自己想要的东西,而这正是《我的世界》的玩法。”

在20世纪的政治动荡之后,欧洲的教育家认为这种建造游戏不仅可以教育孩子,而且也能抚慰人们心中的伤痛。二战后的城市都是一片废墟,孩子们会去捡一些碎石断木来建自己的小房子。而在瑞士,人们担心机械化会使得孩子丧失劳作的能力,所以孩子们都要在学校学习木工等手工技能,直到今天依然如是。而身为一个瑞士人,《我的世界》的制作者Markus Persson也很大程度上受到了这方面的影响,在学校中他就经常接触这些手工艺工作,而《我的世界》则是数字版的手工艺制作。

Markus Persson和他的《我的世界》

Persson今年36岁,他在7岁的时候就开始用他父亲的电脑学习编程。在20岁的时候,他在一个在线图片网站工作,那时他就已经开始利用业余时间制作游戏了。而在2009年,他发布了最初版的《我的世界》。

《我的世界》的制作者Markus Persson

游戏的玩法很简单,每次玩家开始新游戏的时候,游戏都会随机生成一个游戏世界。玩家可以通过砍伐、挖掘等方式获得木头和石头等材料方块,然后将些方块堆砌成新的建筑。同时玩家还可以利用这些材料制作新的工具和物品,比如几块石头和木头可以组成鹤嘴锄等等。游戏中的生物也是材料的来源之一,比如杀死一只蜘蛛可以获得蜘蛛丝,而蜘蛛丝可以用来制作弓和箭。

在《我的世界》发布的第一年,游戏的受众群体大多是成年的游戏爱好者。但在2011年,这款游戏突然间受到了孩子们的青睐。而到了今天,这个售价27美元的游戏每天都能卖出超过一万份。(《我的世界》在成年人中依然受到欢迎,据微软公布的资料,游戏玩家的平均年龄在28到29岁之间。而且有近4成的玩家是女性。)

Persson也一直在为游戏增添新的功能,比如增加“生存模式”。在这个模式中,每隔20分钟夜晚就会降临,而且会有怪物出现并攻击玩家。所以玩家必须建设防御工事来保护自己。同时Persson还对游戏的系统做出了调整,允许玩家分享自己的作品。玩家可以将自己创造的世界打包为地图文件并上传,其他玩家可以下载并使用这个地图进行游戏。一些技术更高超的玩家会对游戏的代码进行修改,创造出新的材料和生物,并将这些“Mods”分享给他人。

同时玩家还可以建立服务器,让很多玩家一起在线游玩。现在的孩子们每个月只需花5美元就可以租一个服务器来建立自己的在线游戏,同时也可以登录那些有成千上百的玩家的大型服务器中。Persson靠着《我的世界》一举成名,但他对突如其来的名声有些措手不及。他的收信箱和社交网络被粉丝的来信所淹没,其中一些来信是要求对游戏进行改进的,另外一些则是抱怨他之前的改动的。

在2014年他终于受够了,他把《我的世界》卖给了微软,然后隐居在了他在贝弗利山庄购置的价值7千万美元的豪宅中,从此不再谈论任何与《我的世界》有关的事情。当我想采访关于欧洲传统的积木文化是否对他的影响的时候,他礼貌地拒绝了我的采访。他之后在社交平台上对我解释说,他就是为了躲避这些问题才把《我的世界》卖给微软的。

服务器里的小社会

12岁的London在去年自己建立了一个服务器用来和朋友们一起玩《我的世界》。开始的时候他对服务器对所有人开放,结果有陌生人来故意捣乱,用TNT毁坏了他和朋友们建好的建筑。他被迫关掉了那个服务器,并重新开设了一个有限制的服务器,这次的服务器有了白名单,只有在名单上的人才允许登录。

服务器里的小社会

多数的游戏不需要玩家亲自管理在线游戏的事务,更不会要求一个孩子用技术手段去处理服务器的问题。比如《魔兽世界》这样热门的在线游戏,它的服务器都是由游戏的所有者暴雪运营和维护的。游戏中对玩家行为的限制规则也都是由这些公司制定的,比如对作弊者进行封停帐号处理等。

但对于《我的世界》来说,游戏的服务器并不受微软的限制和管理,微软也没有架设任何一个《我的世界》服务器。有时候这些孩子会登录一些收费服务器来玩小游戏,有时他们则会租一个私人的服务器来和朋友们一起游玩,有时则可以利用局域网进行联机。

这样一来,这些孩子们就会不停的讨论关于管理服务器的事情。我们需要对其他人开放服务器吗?如果有人违规了该怎么办?我们需要使用插件或者软件来管理服务器吗?这些问题是这些孩子们每天都要面临的。

玩家可以自己搭设游戏服务器

Seth Frey是一名达特茅斯学院的电脑社会科学的博士后,他调查了上千名《我的世界》服务器中的年轻人。他认为这些年轻的玩家在游戏中学到的是个人的社会责任感,他说:“这些孩子在创造一个个世界,他们以为自己在玩游戏,但实际上他们面对的都是一些生活中最难解决的问题。”这些孩子基本都是青少年,而且有九成都是男性。他们本应该是最难管束的一个群体,但他们却能让《我的世界》的各个服务器运转的井井有条。

Frey是诺贝尔奖获得者Elinor Ostrom的忠实拥护者。作为一名政治经济学家,Elinor Ostrom经常会研究人们的一些不寻常的自我管理方式。而Frey认为《我的世界》正是这些不寻常的自我管理方式中的一种:为了管理好自己的服务器,这些年轻人需要不断的和他人进行沟通,协调各方面的需要,减少意见分歧。这里俨然成为了人际管理的速成班。

三年前,有一个达连湾的图书馆建立了一个《我的世界》服务器,玩家必须持有图书证才能进入这个服务器。据图书馆的副馆长介绍,一共有超过900名孩子注册了账户。“这些孩子真的像一个团体一样,”他说。为了避免冲突,图书馆安装了一个插件,让每个玩家有自己的一片领地,这个区域是他人不能进入的。但即使是这样,冲突还是会不时的出现,有时玩家的建筑被毁了,这时图书馆就需要采取措施来主持公道。但这种介入的频率一直在逐渐的降低,因为玩家们的自我管理体系在逐渐的完善。他又说道:“当我进入游戏时,我会看到很多消息。基本是通告谁偷了东西或类似的事情,在通告的最后往往都是这样一句话:请不必担心,我们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

很多我采访的学者和家长都认为,《我的世界》为孩子们提供了除家庭和学校之外的另一个学习环境。在这里他们可以摆脱学校和家长的监管,自己去体会、去成长。虽然孩子们也会登录很多其他的社交网站,但《我的世界》却是完全不同的,因为在这里他们需要学会与人共处,学会尊重他人。

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的Barry Joseph说:“现在,我们越来越多的在限制孩子适应社会的能力。”Joseph今年40岁了,他说在他年轻的时候经常去邻居家捣乱,得到了教训之后,他才明白了尊重他人的道理。今天的家长总是制约着自己的孩子,生怕他们闯祸,甚至他自己也是如此。而在《我的世界》中,家长可以无所顾忌的放任孩子们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Joseph9岁的儿子Akiva,在每天上学前和放学后都要在《我的世界》中和朋友见面和交流。他说他的儿子虽然人在家中,但却可以和朋友一起去探索和建造。“我觉得《我的世界》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了孩子们的需求。”因此在某种角度来看,《我的世界》更像是一个社交媒体。

就像《我的世界》让孩子们掌握了Photoshop和视频剪辑的技能一样,建立一个服务器同样在锻炼孩子们的专业技术。我采访过的一个13岁女孩Lea就是一位技术不俗的孩子。最初她觉得管理员不够负责,于是申请自己做管理员,而服务器的拥有者同意了她的申请。在之后的几个月里,Lea扮演起了网络警察的角色。她使用“command spy”这款软件监控着每个玩家的行为,然后把那些行为不当的玩家传送到隔离区。之后她获得了晋升,成为了telnet管理员,有权限通过telnet协议远程登录到服务器,而这是一种很专业的服务器管理方法。由于越来越多的接触《我的世界》的服务器管理,Lea现在就像一个职业的服务器管理员一样。“我也很惊讶自己能胜任这样的工作。”她说。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对《我的世界》的在线体验抱有好感。Tori今年17岁,她玩《我的世界》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了,但大都是玩单机模式。当有一天她尝试在线游戏的时候,居然有玩家在得知她是女孩之后,在用方块拼出不雅的文字来羞辱她。

从那之后,Tori再也没有在线玩过《我的世界》。她的朋友们都表示了同情,但他们说这种情况其实非常常见。我无法找到《我的世界》中有关这样的事情的统计资料。但通过其他的在线游戏,我们可以进行大致的推断。在一份关于《光环》的调查中显示,女性玩家受排斥的程度是男性的两倍。而在一份涉及874名玩家的调查中称,有63%的女性玩家表示受到过基于性别的嘲讽、骚扰或威胁。而且家长也对这些问题有所顾忌,一些家长告诉我他们不允许女儿玩在线游戏。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女玩家都会经历类似的事情,多数我采访过的女孩表示从没有没有被嘲笑或骚扰过,但同时她们也表示自己在玩在线游戏时,都会故意的隐藏自己的年龄、性别和名字,这样能够免去不少潜在的麻烦。

前途依然光明

《我的世界》的热度还会持续多久?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微软对这个游戏的管理政策。目前,微软的高层一直没有过多的干预这款游戏的发展,并让Mojang工作室继续留在瑞士负责游戏的后续开发工作。但在未来,《我的世界》根深蒂固的游戏文化很可能会成为冲突爆发的潜在导火索。比如微软也许希望让游戏变得更好上手来吸引更多的新玩家,但这对那些喜欢钻研、喜欢分享心得的玩家来说可能是一个灾难。也有可能因为未来的一次不当的升级,导致了大规模的不满。或者是微软欲开发新作,打造一款全面的超越《我的世界》的游戏。这些都可能在未来成为使《我的世界》倒下的原因。

但就现在而言,《我的世界》在玩家心中的地位依然是不可撼动的。有些人还希望开拓更低龄的市场来进一步开发这款游戏的潜能。Mimi Ito发现孩子们通过这个游戏可以学习到现实中有用的技能,比如逻辑、管理、视频制作等。而这些孩子们的父母和一些辅导班也在尝试利用游戏来培养孩子们在现实中的能力,比如利用《我的世界》教授编程。教育工作者们也在尝试类似的事情,比如利用《我的世界》进行授课,内容涵盖了包括数学和历史在内的所有学科。

很多的图书馆也在他们的电脑上安装了《我的世界》。最近我去了布朗士图书馆中心,其中的一个工作人员Katie Fernandez 为孩子们设立了一个“《我的世界》日”。我看到4个男孩在图书馆的服务器上一起玩《我的世界》,Fernandez 向他们提供了挑战任务:在45分钟内建出凯旋门。这些孩子在不停地讨论着方案,还讨论了利用命令方块是否能加快进度。其中一个人还在不停地指挥着:“不对,停一下。Ryan,这里太宽了,应该是这样的。”然而在45分钟之后,他们并没有挑战成功。于是他们高兴的用TNT将自己的未完成品炸上了天,然后跑去玩其他的游戏了。

但在角落里的一个孩子依然在建造自己的凯旋门。他告诉我他总是和朋友们玩《我的世界》到深夜。他们一起建造了自由女神像、世贸中心,甚至还在游戏中复原了这个他常来的图书馆。在一阵紧张的工作之后,他的凯旋门终于完成了,而且外形十分的还原。他靠在椅子上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对这个作品我还是感到很自豪的。”他这样说着,脸上泛起了一阵微笑。

码字不易留个关注再走呗

游戏党是如何赚钱的?

有人认为,靠“打游戏”、“玩游戏”是不能赚钱的。能赚钱的,都是要在这个基础上增加其他内容。比如:

写游戏稿件,卖的不是你“打游戏”的内容,而是你的文字。

买卖游戏装备、材料,卖的是你的商业头脑和初始资本。

代练,卖的是你的游戏技术和你的时间。

直播,卖的是技术、口才、风格和时间。

无论哪一种,都是在卖其他的附加价值,并不单纯只是“打游戏”。

唯一可能沾边的,是你不小心打到极品装备了,卖了一笔钱,那是在卖你的运气。

所以,无论你走哪一条路,都要想好自己到底在卖什么东西。世界上不存在无本买卖,骗子也要研究心理学,买彩票也要交两块钱。有付出才有回报。只是相对于游戏,这个收入不稳定且不可持续的行业,我更希望你走比较正常的路。

厨子、理发师可以从15岁干到65岁。打游戏赚钱想持续五十年,就太难了。

用我十年经历告诉你,打游戏赚钱养家是怎样的体验

上面的话不无道理,下面是我的经历,我还真的靠打游戏赚钱既养了家,又糊了口,好讽刺!

高中时期花了很多时间在剑侠情缘这个网游上,打打金币卖卖装备能保证每个月的点卡,仅此而已,家里人不反对我玩游戏,在学校成绩也算上游,所以网游戏没有什么阻碍,充点卡买装备要花个几十块钱也找爸妈要都能给。

上了大学以后主玩dnf,有同学做商人能赚个零花钱,然后我也只是pk党,只去pvp别的基本什么都不关心,也正是因为这个我赚到了第一桶金。

那时觉得自己pk技术不错,就去参加锦标赛和格斗大赛,参加了两届都拿到了名次,但是在比赛服装备是要去比赛服里找商人买一套的。十几块到几十块一套的装备可能就比一次赛就清档没了,下次还要买,就因为这个原因我就思考自己能不能搞到装备不花钱去买。然后在机缘巧合之下在一个专门给人复制体验服资格的群里搞到了体验服权限账号的资格,这个账号能把正服区里的角色连装备金币无限的复制到体验服。

一开始我只是复制自己号里的金币卖个几块钱,后来看别人收费复制角色一个角色一块钱,自己也申请淘宝店去做。

一开始没有顾客,后来的一天一两个,最忙的时候一天大几十近百,还顺带卖装备金币什么的。忙的不亦乐乎,每天只睡6小时不到,虽然累但是很快乐,而且每天精神也很好。一个大一学生半个月就赚到了千把块钱,08年的时候一个月生活费也就800不到。我用赚到的钱买了个psp。

11年毕业,跟女朋友去省会城市打拼,由于不喜欢专业相关的工作,辞职后继续在出租房里玩dnf,无意接触到了一个做分解的项目,商店里买粗布腰带直接去分解,分解出来的晶体比腰带值钱。自己就去买了一个自动买腰带分解的脚本,自己和女朋友的电脑还有个笔记本三台电脑24小时不停机,做了3周被和谐了,也赚了小几千,几个月生活费也到手了。三周左右这个项目就在更新中被和谐了。

有了前面的基础和历练,开始做职业玩家

12年回家后找了个超市电脑部的工作,比较清闲。那时候接触到了dnf体验服,账号价值大概200左右一个。我正好有一个号,朋友和游戏里的商人都找我借号进体验服看讲要更新的内容。然后我就想为什么不能做出租账号来赚钱呢,就投入了千把块买了10多个体验服账号,继续用之前的淘宝账号出租体验服号给别人玩。

那时候淘宝全网甚至所有游戏都没有做账号出租的人,所以生意奇好,经常供不应求,一元一小时的价格虽然赚不到大钱但是也忙的不亦乐乎。后面又接触到体验服的代练,卖金币,卖装备和深渊挑战书等业务,忙不过来就把工作辞了,家里慢慢的把电脑加到7.8台,几台机器两台用于手动代做任务,其他机器有练级的开挂练级,没练级单子的自己号挂金币。(中间也遇到过几次封号损失过几千块钱,但是整体来说半年做下来也赚了几万块钱)

忙的时候挺好,但是没了稳定工作,游戏收益也不好的时候压力还是很大的,体验服做了半年后因为各种原因没太多收益,人也疲了就放弃了,机器处理了几台,玩了几个月没钱了而且也打算结婚,压力就大了起来,开始到处去找项目。那里几年游戏特别多,自己在摸索过程中发现出租封测或者内测账号很有搞头,就前后做了很多测试的游戏,太多游戏名字不太记得了,大概有传奇永恒,冒险岛2,枪火游侠,搜神记什么的。

这期间有个值得一提的是守望先锋和冒险岛2

守望先锋是个买断制的游戏,那时候我每天关注开测的游戏,守望先锋基本账号198一个,开测之前有一个什么活动很便宜就买了三个做出租,当时就供不应求,5月24号公测以后出租业务爆炸,光为了绑定手机我都办了不下20张手机卡。大概弄了50个号进行出租,在多实在忙不过来。最高的一天我和媳妇两个人从早忙到晚出租净赚近3000。做了大概一个月由于开挂封号和黑号出租导致生意下降,自己也累,就没做了。

冒险岛2这个游戏群众基础好,导致第一次测试的时候账号价格甚至破千,所以出租价格也高,一边倒卖账号一边出租,也赚了不少钱。

另外,今年8月冒险岛最终测试开始做刷金,多开跑主线转金币,一个月也赚了个大几千,一个月后封号严重也就gg了。

我想问一下大家有没有半夜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呢?

小时候听别人讲过这类事儿。但没亲身经历过。

小时候老人们讲过说晚上睡觉时若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千万不要答应,若是答应了,魂就被领走了。

那时听这样的事儿吓得晚上早早趴在被窝里心里想,可千万别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可不想被人领走。

长大了想想这纯是迷信,不过是吓唬小孩子早点睡觉的理由。

哪会有这样的事。

后来有个邻里姓李的老头,就在我母亲家下院,这老李头不到六十岁那年得了重病,医治无效死亡。

老李头的老伴李大娘是个高挑苗条的美人,她说她老伴去世前几天,他老伴半夜就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李会喜,李会喜地喊,一连叫了三遍。

李大爷在清醒时说迷的糊的听到有人叫他名了,但他没答应。

李大娘说看你迷糊过去了,不喊你名喊啥,都是我们在喊你。

其实人在病入膏肓时,家人围在周围喊病者的名字,可能会被病者认为是半夜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李大爷去世后,李大娘又嫁了人,嫁了个电视台退休的领导,两人过了好多年,后来男的得病了被儿女接回了自己家。

李大娘又独身生活了,不过她两儿一女都很孝顺,轮流伺候着她,如今已九十多岁了还健在呢。

这是我十二三岁时第一次听李大娘讲半夜被叫名字的事儿。

还有一次,是二o一二年,父亲肺癌晚期,我们姊妹都围在他床前,轮班值守。

有次半夜我们喊他起来吃点东西,他就说听到有人叫他的,就一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把我们吓一跳,问他要干啥,他说有人喊他,我们说哪有人,都是我们在跟前,看着你呢,喊你起来吃点东西。

一般病人病入膏肓时,迷糊地会听到有人喊他名字,其实都是亲人看他要迷糊过去而去喊他,叫他的。

让他清醒吃点东西吃药啥的。病者不明所以,以为有人喊他名字是让他走呢?

好人睡觉时半夜听到有人叫名字,多半是这个人睡魇着了,才会出现幻听的。

睡觉真有魇着的时候,睡得正香,心里明明白白地想醒过来,可就是醒不过来。

就听说过这两次半夜被人叫名字的事。

题主问我想问一下大家有没有人半夜叫自己名字的事呢?

我觉得应该是幻听吧。

可能人一天天工作啊什么的太累,白天经常被人喊名字,难免晚上梦中也会有恍惚梦境被人喊名字吧。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虽不完全相同,却也有一定的道理。

梦却是真实存在的。

有些事情很难弄懂,或许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有句话叫不做亏心不怕鬼叫门。

心中无愧事,半夜被叫名也无妨,不答应就是了,不用在意这些,阳胜阴,记得只要阳光灿烂诸事不犯。

为什么游戏搬砖很辛苦?

游戏搬砖虽然很辛苦,收益也很低,但有的人很喜欢玩游戏。就比如说我也喜欢玩游戏。在《魔域2》这款手游中,同区我注册了两个号,一个法师,一个是巫师。刚开始升级很快,通过做主线任务,副本打boss得极品装备,然后组队给宝宝升星增加打怪的攻击能力。前期100级以内通过组队做任务还有就是加几倍经验值升级很快,百级以后升级就慢了。

这款游戏刚开始需要充值买魔石,到了后期通过摆摊,向世界喊话卖高级极品装备魔石多少能有点收益。有的玩家氪金,不知道人家怎么做的赚了几千块钱。

其实怎么说呢,有的人玩游戏无非就是想赚点人民币,不然玩到一定级数,也赚不钱感觉也没意思,也有的人出于好奇,看看这款游戏好不好玩,所以,我们玩游戏从游戏中能享受到玩游戏的乐趣就行了。

玩游戏搬砖可不能为了赚到钱,一味的往里面充钱,对于打工族来说还要养家糊口,适度玩玩游戏就行了,说到这里你们对玩游戏有什么看法呢?

竟然收到土豪750万打赏?

直播赚钱养家这个新科技新经济形势确实有些让人想要去琢磨一番,想想以前的经济形式,相声:说学逗唱艺人的本事,卖的是一门口艺;街头表演杂耍:卖的是别人没有的身艺;电影:演员的演技,剧本的新奇;直播只不过是把以前的各种艺搬到网上而已,卖的依然是别人没有的手艺,观众打赏力度看各自的财力,有的好面子,财大气就租,如果他这波引起的关注借助主播的人气打了一波精准广告,那怎么说?这个问题应该关注打赏的人花那么多钱在一个娱乐上是不是脑残?我认为不会脑残吧,但你说这种交易有促进任何经济循环吗?我觉得有,任何经济形式都需要终端的交易来完成闭环,这种交易应该是完成了游戏技艺对富人精神的观赏刺激价值输出,富人达不到的地方喜欢花钱到那个地方刷存在感,那枚军功章中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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